上溪苦竹塘观看斗牛(散文)
文/王善忠
11月11日至13日,义乌市第31届文化艺术节盛大开幕,上溪镇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。在此期间,吴晗的家乡,上溪苦竹塘村,举行了精彩壮观的斗牛活动,为义乌市第31届文化艺术节增光添彩。11月13日下午一点,我们在上溪文学社陈振龙社长的带领下,来到了苦竹塘村边小高坡上的斗牛场。斗牛场上人山人海,气氛热烈,圆形的斗牛场四五级台阶上,坐满了观看斗牛的游客,足足有三四千人,热闹非凡。
上溪苦竹塘斗牛场,场景宏大,气势恢弘,景色壮观,精彩绝伦。圆形的斗牛场,直径大约在三四十米左右,斗牛池离地面大约有一米五六之高,高低不等,高处不到一米五,低处超过了一米六。一圈的堤岸用石块砌成,整齐划一,堤岸边围有一圈铁围栏,防止小孩跌落,围栏后就是坐人的台阶。斗牛池里铺有细软的粉状类泥浆,中间设有几处浅浅的水洼地,便于牛英雄施展雄威。
我们刚坐下,上溪苦竹塘的斗牛活动就开始了。工作人员牵出了两头雄壮威武的霸气帅哥牛,两头帅哥牛,对着观众威风凛凛的亮了个相,观众报以热烈掌声。这两头牛驼峰高耸,脖颈短小坚实,生性彪悍凶猛。一头黄色的,一头黑色的,黄色的叫黄飞虎,黑色的叫黑山虎。随着一声令下,斗牛开始,黄飞虎与黑山虎狭路相逢,怒目而视,各自脸上露出了凶光,头顶头,角对角,奋力顶撞,如此没有进展,黄飞虎使了个计策,脱出身来向后退去,装着要逃跑的样子,黑山虎见此状态,好像在说:哦,你也有力怯的时候啊!我要把你摔倒在地!
黑山虎奋力追了上去,不想黄飞虎猛一回头,使足劲撞了过去,黑山虎没有防备,招架不住,腿一软,被撞飞了出去,半迭落在水洼地上,斗牛场上掌声如雷。解说员呼叫大家别鼓掌了,你越鼓掌牛脾气越大,将不可收拾,大家收住了掌声。黑山虎很快就爬起来了,怒气冲冲地奔向了黄飞虎,它根本不服气,一定要把黄飞虎撂倒在地上才甘心。黄飞虎在前面跑,黑山虎在后面追,两牛又打了几个回合,总是黄飞虎占上风,它们忽而向左,忽而向右,忽而相撞,忽而角顶,忽而挂在你身上,忽而在原地打转转,几乎不分胜负。其实胜负已分,是黄飞虎技高一筹而取胜,展现了牛大侠的 威武雄风!斗牛第一场就此结束。
第二场出场的是一头小黄龙和一头小黑龙,比刚才稍小点,但要比刚才灵活多了。小黄龙神采奕奕,小黑龙精神抖擞,哥俩充满了英雄气概,威风凛凛的出场了。随着一声令下,哥俩开始打斗,夹尾低头,四角相架,奋力而斗,好几个回合下来不分胜负,转转磨磨又打斗了十几个回合,还是不分胜负。突然小黄龙一跃而上,挂到了小黑龙的身上,不管小黑龙如何甩摆都甩不掉,都无济于事,最后小黑龙竭尽全力才把小黄龙给搞了下去。
此时小黑龙已精疲力尽,小黄龙趁勢撞了过去,小黑龙站立不稳,摔倒在地上,小黄龙想用角去顶它,小黑龙爬起来就跑,小黄龙紧追其后,工作人员拉住了小黄龙,小黑龙以失败告终退出了战场。全场观众报以热烈掌声,尖叫声此起彼伏。接着又上来一头黑牛,小黄龙三下五去二,就把它打的屁滚尿流仓皇逃回去了,工作人员拉了好几次,它也不敢再战,只好由它去了,刚好时间也到了。小黄龙以气吞山河的英雄气概全胜夺冠!再次展现了牛大侠斗牛场上的威武雄风!
写于2023年2023年11月17日下午两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