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宁,济南人也,美秀睿智,长于演推,人淡如菊,才深如海。
初,宁慕李清照之为人,深为自许,欲效文章之大用,以为吟咏之奇才,师与严君皆不可,谓之曰:“汝虽长于诗词文赋,然更精通演绎逻辑,今欲大为于天下者,乃科学也。寻词摘句谁不可为,推演结构几人能成?勉乎哉,何不志在科学?”乃入清花大学堂。业毕,以优等录用,数年,擢教授。于衮衮诸公,年为最少,可谓才俊也。
宁长于巧思,又胆气兼人,能任大事。彼时,有膜蛋白者,天下难关也,其道玄妙,云深莫测,虽天下智者,望之生畏。颜宁慨然曰“予我智士数人,可破此关。”长辈曰:“雄关难迈,使天下豪杰止步五十载矣,君曰能任之,慎之,不可戏言。”宁曰:“他人不可为,我辈或可为。当以半年为期。”乃帅少年,赴膜蛋白关,运筹深思,昼夜不已。历半年,忽一日,克关而返,天下大惊,以为神也。遂多授誉,八方荣之。
颜宁所事,乃生灵之学。探万物生成之妙,析蛋白演化之奇。
造物之用意,我得而窥之;性命之微妙,我得而化之。非智、勤若居里夫人、爱因斯坦者,不可为也。
初,此学于东土,未显。颜宁既出,则大兴之。每有成,则见用于百业,施惠于苍生,攻千年难愈之痼疾,纾久远难解之顽困。大德所及,远矣高矣;颜宁所为,大矣深矣。
尝居西牛贺洲,思故乡不已,遂归来。乃授院士,年四十五,此中之少年也,神州大荣之。颜宁既承院士之冕,未有骄色,或问之:“君以为荣乎?”颜宁曰:“美名虽加,我自依然;得之岂贤,处之淡然。我思我求,青史留迹;利益家国,初心如斯。”
刘太史曰:天下如何则可?少年无追星之意,弟子有科学之志,弃脂粉之风,持奋勉之任,则国之大幸,苍生之大幸。